亦是如此,没有与之匹配的资本,便不要去奢望。就像建康城里的繁华,哪怕我站在街心,那繁华也不是我的,我身在热闹中,也不能做制造热闹的人。
我天生有个淡化悲伤的本领,再难过的事,我逗会拼尽全力去降解。直到看不出我曾经难过失落,能淡然一笑处之为止。成婚的前夕,夜里,我躺在床上,不停的给自己讲笑话,讲到词穷,还是没能把自己逗笑。突然想起小时候,他跟我说过一个十分幼稚的笑话:“允小五,从前有男子,姓傻名瓜,他喜欢他家隔壁的一个姑娘,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相约着,等长大以后,就要成婚,一辈子在一起。可是长大后,姑娘却反悔不嫁给他了。男子很伤心,问姑娘为什么不嫁给他。姑娘很难过的说,若是我嫁给你,将来有了孩子就是傻子了。男孩儿想了想就说,那你等着,等我将来成了大王,我再来娶你,到时候,我们的孩子就能叫王子了。后来啊,傻瓜果然成为大王,只不过啊,是个山大王。”
这根本不是什么笑话,是他为了哄我开心,临时瞎编乱造出来的,牛头不对马嘴,毫无笑点。
可当时,我竟笑得那般开心。
笑话的最后,我问他,那个姑娘到最后有没有嫁给傻瓜。秦落雪说有,而且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