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说十遍都行。”
我蹙眉,连忙止了两人争吵:“都闭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时间紧迫,先按计划行事。”
我瞥一眼朵步,心下存疑,朵步什么时候,竟还有了与人拌嘴的闲工夫?
陶絮儿冷叹吱声,转身搀起那位着褐色衣裳的女子,随即对我颔首致意道:“是我不该。莫再这儿逗留了,快些走吧。”
我和朵步走在最前面,陶絮儿和她的同伴紧随其后,我不时回头探看一眼,叮嘱两人不要走散。那位穿褐色衣服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怕与我对视,只要我一看她,她便会将头低得更甚,似在故意躲避着什么。
我一壁注意周围动静,提防巡夜的守卫,一壁问陶絮儿道:“你这个朋友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说话?”
陶絮儿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一个劲催我抓紧时间出宫,其他事稍后再议。我虽疑惑,但考虑到事态严重,也不好再多问,只得关了话匣子。
眼看临出宫门,我这心下顿时紧张起来,哆哆嗦嗦不敢往前走。正想往后推,朵步一下抵住我的背,反复提醒我要走路大方点,表情放得自然些,不可被人察出异样。我这样畏手畏脚,反而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