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异常痛苦。
林鸢紧张地赶紧按了医生的铃。
“鸢鸢姐,今天,是?什么时间了??”寇溦问林鸢。
“啊?什么?”林鸢想了想说,“大小姐,今天二月十日,正月十六,花灯节。”
“今年是,二零一几年了?”寇溦问完,似乎很害怕,又很愤怒。
自己使劲地掐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疼。
“今年是二零零*年。”林鸢说,“你怎么了?大小姐,你只是昏迷了二十几天,不是几年。”
“二零零*年二月十日,快十九岁了……那还没有开始。”寇溦苦笑了一下,就闭上眼睛,又躺下了睡着了。
医生来了,林鸢向他说明情况,担心寇溦的脑子留有后遗症。
医生又做了检查说:“患者的一切机能正常,她这样可能还要反复几次,不要吵,让她好好休息,精神养好了,加以锻炼,身体就恢复了。”
太受罪了,林望看着这个他和妻子从小捧在手里疼大的大小姐,鼻子一酸出去了。
林鸢只当寇溦睡迷糊了,做着梦没清醒,她给寇溦擦了身上,换了干净衣服。
寇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小时候,母亲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