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一步？什么？”寇战没有否认，还有点想要深知的意思。
“就是你们都干什么了？牵手？抱抱？吻了没？那个了没？”
“手牵好多回了，抱好多回了，吻过这儿，”寇战摸了额头，“那个……是什么？”
熊屹看见寇战的脸红了。
“让抱，让吻额头，那就说明有戏啊，”熊屹说，“哎呦！我去，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连那个都不知道，那个就是和她那个了么，就是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不可能的。”寇战苦笑了一下。
“哎！说说，是哪家的小猫儿，有趣吗？黏你吗？”熊屹来了兴致。
“哦，就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一个……嗯，就小妹妹吧！有趣，也黏我。”
“近水楼台先得月，太好办了，直接表白不就完了吗？”
“她拿我当哥哥，亲哥哥。”
“什么亲哥哥，我告诉你，只要没有血缘关系，你主动点，把亲哥哥变成情哥哥。”
“不行，这样会把她吓坏的，她才十九岁。”寇战摇头。
熊屹自诩过来人，他要教这个打了多年光棍老处男，怎么追女孩。
“十九岁，多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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