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许哥，别用什么高尚的理由想我们，我们其实比你想象的低俗多了。”
“我们也想接推广啊，一个小视频就能赚好几十万，比我在鬼屋里辛辛苦苦爬一年赚得多多了。可我们有点怂……主要是不知道推广的产品是否真像厂家说得那么神奇。”
“曾经有很多品牌商找过我们，品牌名字从没听说过，产品功效却一大堆，一款美白产品又能祛痘、又能补水，最后一查成分表里面连点烟酰胺都没有，它是美白产品啊。”
鹿西凝摊着手，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委屈，“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实用的家用产品，等厂家把东西发过来之后发现完全是鸡肋，希望我们代卖的衣服也是那样，质量或者设计上总有瑕疵。我怕帮着推广之后会被粉丝骂到想退网，就没敢接。”
“嗯？”
许泊君微愣，想不到这俩姑娘的三观竟然这么正，可真难得啊。
沈承彦走在几人前面，虽没刻意停下脚步却也能听清鹿西凝的话。他眸光微微晃了下，眼底同样闪过一抹惊讶。
“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播？”
许泊君微微歪头，既然话题已经打开，他就打算把心底疑惑全问了。“不接推广是怕产品不好，那你们可以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