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的是此事与小高先生毫无关系,他居然会拉下面子给一个“区区同进士出身的县令”亲自修书一封说道此事,这自然是给自己卖了个面子,可是自己不过宫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哪里值得这位当朝第一宠臣的亲侄儿这般看重?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古怪?
喜的是,有这位小高先生一句话,那位来高府连座师一面都见不着的梁县尊还不得好好把县学社学拾掇拾掇?就算县府再穷,哪怕府库里头干净得连老鼠都懒得光顾,可只要县尊老爷稍稍上心,区区一点办学经费怎么也是能够保障的啊!
想他陈矩秉性摆在这里,在宫里地位也不高,本就没有多少收入,每年还要给家里捎些银钱供养老父、兄弟,手头着实有些紧紧巴巴,若是兄弟读书这一块能省下一笔,那可就轻松多了。
想到这里,陈矩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朝高务实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口中道:“奴婢替我那不成器的兄弟及阖县学子谢过小高先生恩义。”
高务实连忙起身将他扶住,口中道:“诶,陈公何须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再说,小子这也是帮梁师兄拾遗补缺,毕竟这般情况乃是出在他的治下,他若能使县内学风清肃奋扬,可不也是他的政绩?”
陈矩不听,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