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国朝自有典制,这些勋贵早已不复祖宗之勇,心性多是随波逐流……况且京营改制非此一回,何以此前皆无异动,此番便忍耐不住了?”
“这也正是门生想不明白的地方。”曾省吾皱眉道:“可按照谁得利、谁主谋的思路来看,文臣无人有此动机……”
张居正心中一动,道:“那么宦官呢?”
“宦官?”曾省吾一怔:“宦官为何要这么做?”
张居正伸手阻止了曾省吾的话,细细想了一会儿,才道:“方才说过,冯保眼下地位并不太稳,若此事本就是他交结勋贵、从中推动,是不是也有可能?”
曾省吾思索着道:“可是他这么做,对他又能起到什么帮助?”
师生二人忽然异口同声说了一句:“太子!”
张居正说完,就没多说,曾省吾却是忙道:“冯保可能是觉得,只要太子高兴,陛下便会高兴,陛下若是高兴了,对他自然另眼相看!”
张居正点了点头:“除此之外,那些勋贵武臣受此事之惠,自然也会心生感激,虽然对冯保而言,这份感激未必有多大助益,但终究也是好处。”
“不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曾省吾点了点头:“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