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刘綎这种直肠子少年,也是一脸呆滞,想不通这个对自家父子有大恩的世家公子为何这样,把父亲从肥得流油的南直隶调去贵州那种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去。
高务实却不慌不忙地问道:“将军可是在心中腹诽,谓‘此儿害我’?”
刘显大吃一惊,站起身来道:“末将岂敢?”
他刚才就已经自称了一次“末将”,但高务实未曾在意,这一次再自称“末将”,高务实就没法不注意到了——显然,刘显论官场品级比高务实高得多,但大明嘛……武官不值钱,而翰林院的文官,又是太子近臣,那就金贵异常了,哪怕高务实连个正经功名都没有,可刘显既然受了恩,自然嘴上要有所表示。
高务实也不点破,只是轻轻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才道:“刘将军请坐,此事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哦……”刘显应声坐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可否见告?”
高务实假意做出为难的模样,想了一想,才沉吟着道:“倒是可以提前告知贤父子,但是……”
“高公子放心,我父子二人但凡泄露半句,必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刘显忙道。
高务实摆了摆手,也不知是示意他不用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