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特地恩许你站着回话,那你便起来就是。”
帅嘉谟见梁梧说话的时候虽然官威堂堂,但一双眼睛总是朝高务实瞟去,心里哪里还不明白这二位到底谁说了算?
当下他的口风就有了变化,站起身拱手躬身一礼,道:“谢高侍读,谢梁县尊。”
高务实嫌梁梧摆官威有点浪费时间,干脆接过话头,直接问道:“你方才所言救命,究竟是因何而起?”
“此事说来话长,小生本是歙县书吏,因发现歙县一笔人丁丝绢税有异……”
高务实打断道:“此事我已详知,你不必复述,就说你徽州府发出宪牌要你到案之后的事吧。”
帅嘉谟一怔,却连忙道:“高侍读,你误会了。小生是离开徽州之后,徽州府才发出宪牌的。”
高务实呵呵一笑,问道:“既然当时你已经离开徽州,你又怎知徽州府发了宪牌要你到案?”
帅嘉谟心中一凛:这位高侍读年纪虽小,思虑却是周全。
他忙道:“高侍读容禀,小生原本是走水路,打算先北上池州,从池州上船去镇江,然后沿运河北上。不料才刚到池州,便发现池州府已经得了徽州府快马传讯,要求协拿小生回徽州到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