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应对。
直到安阳县令派人来请他赴宴,高务实才从思索中醒来。
安阳县令姓钟名谷,既非高党一系,也非李春芳、赵贞吉一派,而是嘉靖末年内阁重臣袁炜的门生,与高务实既无甚可亲近之处,也无甚过节。[顺便说一句,袁炜幼年时也有神童之称。]
这位县令官运不佳,会试三甲一百名开外,庶吉士也没能考进,最开始外放了一个下县,结果一任未满,丁母忧去职。守孝三年之后,复职仍是下县,干满一任,这才转迁安阳县。
安阳县好歹是彰德府府治,乃是上县,总算有点像做官了。
这个时候,高务实来了。
高务实乃是高拱的侄儿,这一点钟县令当然是清楚的,而他的恩相袁炜早已于嘉靖四十四年病故,所以眼下他在官场之中已经指望不上有谁能提携一把,顶多就是和当年的同年互相帮衬。
出于这样的现实,他也挺想在高务实面前混个脸熟,虽然未见得一定有用,但礼多人不怪,谁知道这位小阁老是什么做派?
但由于彰德知府是李春芳的门生,所以他又不好亲自去迎接,以免高拱没巴结上,先得罪了顶头上司。说起来,也是怪可怜的。
好在,高务实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