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律圣,但他限于身份,是不怎么研究这些可能“涉政”的话题的,高务实想了想,决定稍微给他介绍一下。
“昔年王浚川公便认为天气和星象不可推测人事,他说日月薄食。星纬慧孛,历家可以逆而推之既可以推而知之,是天道一定之度当然,谓应人主之行政,岂不诬乎?此则其说不可通也。
又说天,一也天下之国,何啻千百,天象之变,皆为中国之君谴告之,偏矣。以为千百国皆应之,而国君行政之善恶,又未必一日月而均齐也。九峰先生既知学生出身新郑高氏,实学传家,当知学生立场。”
朱载堉听罢大笑“如此,倒是朱某多虑了。”不过笑也只是这么一笑便罢,很快他就严肃下来“既然如此,且先不论这小冰河期是否确有其事,姑且算是有的吧,可那与郑王府同你高龙文的合作又有何关系?”
高务实叹道“一旦真出现那样的情况,肯定又是流民四起,一旦流民过多,朝廷如何应对?前几年学生招揽流民开矿办厂的法子,本来是事出无奈,后来回过头一看,却似乎也是条路子”
朱载堉却微微摇头“前次和这次恐怕有所不同,前次的流民其实是山东、淮北一代而来,而河南本省受灾并不严重,你以河南开矿办厂盈利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