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缺了些威严,所以干脆不亲自讲话,只是让礼部官员代宣圣旨。顺便说一句,今天是不会让太监宣旨的。
虽然皇帝并不愿意让新科进士们个个得聆纶音,但那些第一次目睹天颜、聆听圣训的贡生们,还是有许多激动得泪流满脸,虽然不至于尖叫出声,但竟然有好几个昏厥过去。
看到这一幕,朱翊钧也不禁微微得意,站在殿前的姿势都更挺拔了一些。但高务实却知道,贡生们其实未必是因为见到皇帝激动到晕厥,更多的只怕是在缅怀和祭奠自己这段漫长艰难、不堪回首的士子生涯。
不过,他自己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一路考试都挺顺利,没有体会到那么多的苦楚,也没有那多的不如意需要凭吊,甚至还有闲心偷偷看了一眼朱翊钧,暗道:“要是让我背后这群家伙知道你前不久还穿着太监服饰跟我打叶子牌,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就在胡思乱想中,圣旨终于宣读完毕。朱翊钧面色肃然,持起裁刀,将黄案上的试题亲自开封,然后授予身边的首辅郭朴。
郭阁老手持着试题,朗声道:“万历八年庚辰科殿试,开考!”然后将其转交给礼部尚书潘晟。
接下来,一众被叫来撑场面的官员开始退场,但内阁五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