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己生闷气去了。
当下陈思育便环视众人一眼,道“那孙修撰且歇一歇,黄修撰等人已升了日讲官,也是无暇,故而史馆内总司会典修纂之事,本院就交给高修撰了。这位高修撰大家应该都有所了解,虽是初履,但却是经史娴熟,乃是我大明两百年来第一个真正的六状元高修撰,就由你来总司会典修纂之事,书成之后,本院会替你向皇上和内阁叙功。”
听陈思育这么说,众翰林起先都是讶然,接着又是释然,看了看高务实,目光各不相同。
高务实却是有些皱眉,为何重修大明会典如此重要之事,陈思育不交给翰林院里资深翰林,反而非要交给自己这个新丁来办,这其中有什么蹊跷究竟是老师在给自己创造叙功的机会,还是这位陈掌院想要捧杀自己
高务实刚一张嘴,准备再次婉言谢绝,那边孙继皋却哼了一声,质疑道“这会典之事,我等修了四年,也才刚刚有些眉目,高修撰方入翰苑,就能领衔纂修了”
面对孙继皋的质疑,高务实不禁心头有些警惕,他心中暗忖我原是想低调一些做人的,但陈思育这般强行推我出头,也不知到底是被逼无奈,还是有心为之可是不管怎样,似孙继皋这般质疑我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我若是此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