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呢。”
这话也就他这个和皇帝有过十年伴读生涯的同窗敢说了
果然,朱翊钧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又正色道“务实,巡按御史权威虽大,可是责任也大,你千万不要轻忽了。而且现在广西乱得很,虽然殷正茂和凌云翼一前一后打出两次大捷,前不久刘尧诲也来了个大捷,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僮傜之乱就像按进水里的葫芦藤,刚按下这个葫芦,又浮起来那个葫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高务实点了点头,道“臣到了广西之后,会仔细查证一下,看看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想法子根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这是你的一贯思路。”朱翊钧一边说着,一边却摇头“我看此前殷正茂也好、凌云翼也罢,不说人品官声如何,至少都不是庸才,他们之所以没有去行根治之法,我看肯定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你到了广西之后,不管是不是现了你所说的根源,都不要轻易动手,先上疏让我知道,否则就算我同意你做,也不知道怎么配合你,明白吗”
这话说得可真是十足诚恳了,高务实收了嬉笑,面色肃然的行礼谢恩。
朱翊钧点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我是昨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