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老夫还能活两个多月。”
高务实大吃一惊“啊,怎么会这是什么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道该不会这两个苗医根本不会看病,随口乱说吧
张任叹道“不是病,是蛊。”
“蛊蛊虫的蛊”高务实更吃惊了,然后突然想起眼前这二位便是苗女,再看她们时便一点也不觉得什么肤白貌美、目光清澈了,只觉得她们身上可能随时能钻出许多诡异恶心的虫子来。
张任点了点头,苦笑道“说来侥幸,要不是老夫昔年在偏沅为官时处事还算公允,在一次调解几个苗民寨子之间的冲突中救了她们的族人,现在老夫可能已经是一堆枯骨了。”
高务实不大关心他跟两个苗女之间的关系,而是对蛊之一物出疑问,道“可下官听本草纲目的作者李濒湖先生说,蛊乃是药。”
张任苦笑着对那白苗二女道“夸洛、蒙当,你们谁给高直指解释一下”
二女对望一眼,其中一位开口道“蛊可以是药,也可以是毒,只看施蛊的人要做什么。”
她的汉话说得虽然口音有些奇怪,但却很流利,高务实估计她所在的苗寨应该是比较接近汉人聚居地的,不过看她回答得如此简练,估计应该是不想说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