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七公子自然不肯自揭其短,把泗城州的情况告诉黄芷汀,闻言只是哈哈一笑,道:“黄姑娘,你要在下怎么说你好呢?本来我认识他还没一炷香的时间,你就跑来打乱了我的计划,后来甚至干脆截胡,把人都带走了,直接一路带到思明府来……你说我有什么机会和他达成什么协议,甚至还需要瞒着你?”
“那日我走之后,你不是单独去见了他么?”黄芷汀哼了一声:“若是没有什么事,他怎么会有把握说服你和我一同出兵?”
岑七公子心道:这丫头虽然情绪化得很,但心思倒也细腻。
他笑了一笑,道:“原来你是对这件事生疑,那倒也难怪,换做是我,大概也要有所怀疑的。不过你却是多虑了,那日张不虚——我是说,高务实那日与我见面,我只是道破了他的真实身份,除此之外却没来得及深谈什么。至于为什么他能说动我,呵呵,他是广西巡按,他来让我出兵帮你,我怎敢不来?更何况,他说的很有道理。”
黄芷汀美目一转,问道:“他说什么啦?”
岑七公子道:“他说广西已经乱不起了,再乱下去,无论是动朝廷也好,掉土司也罢,都是大大的坏事,所以他希望能借此机会向所有人展示一下,朝廷和岑黄两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