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本按自小苦读,远丝竹而近经典,对于舞蹈什么的,却没多少见识,也谈不上有什么兴趣。”
泗城州诸人面色稍定,岑凌望向他的目光也格外柔和,甚至黄玛的目光似乎都有些感激。
然而其余土司却不答应,有人笑道:“诶,按台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按台此前没看过什么舞蹈,所以才会觉得不值一提,却不知这天竺魔舞并非我大明这般,那可是香艳至极,按台看过之后想必也是会喜欢的。”
黄玛这次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道:“诸位来凌云城做客,我等自然是欢迎的,可若是再这般口无遮拦,却休怪黄某有违待客之道!”
“哟?黄土目可真是威风凛凛啊。”之前那位自称老夫的土司道:“老夫论辈分,乃是绍勋的祖叔祖,便是他在此处,也不敢这般与老夫说话,你黄玛是哪里长出来的葱,也敢在老夫面前这般大言不惭,嗯?”
众人转头望去,原来此人乃是归顺州土知州岑瑾。归顺州也是直隶州,实力虽说不如泗城,但归顺与泗城之间隔了个镇安府,就算泗城不顾朝廷训诫,强行出兵攻打,他也不是很怕——毕竟有个镇安府顶在前头。
但黄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泗城州现在哪有能耐出兵攻打别处?他黄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