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想了想,便朝岑奇凤望去,问道:“岑太守,对于岑判官此说,你有何高论?”
岑奇凤笑了笑,道:“高论倒是谈不上,不过要说猜测,倒是有一点。”
高务实点了点头:“岑太守请说。”
“下官以为,说不定正是因为许氏与绍勋感情至深,所以才会与人通奸。”岑奇凤也不管自己此言再次激起满堂哗然,淡淡地道:“或许,若她不这么做,绍勋现在就不是病重,而是亡故了呢。”
高务实心中一动,岑凌却是面色大变,霍然站起,问道:“此言何意?”
岑奇凤朝他伸手做了个虚虚下压的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口中则道:“岑凌,你不要着急,你且想一想……为何绍勋一病数年,但且偏偏只是病着,不管病得多重,哪怕数年不能见人,却就是不死?”
这话听起来很有些不敬,但大家都听得出来他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其他意思,因此岑凌也只是脸色连变,最后一脸铁青,朝黄玛望去。
黄玛的脸色也是异常难看,见岑凌朝自己望来,冷冷地对视过去,寒声道:“七公子这般看着下官,却是何意?”
岑凌厉声道:“你做了什么?”
黄玛没料到他竟然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