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态度,本按其实还是很希望你不怕的。”
许氏这时走了过来,向高务实敛裾一礼,问道:“按台,此獠竟敢对抚台动兵,应该已经算是谋反之罪了,不知按台打算定他何罪?”
高务实见她对给黄玛定罪一事格外执着,心中也觉得她有些可怜,和气地道:“此等行径,自然是百死无生了。”
许氏松了口气,又道:“既然如此,贱妇想收回之前的话。”
高务实一怔,问道:“什么话?”
许氏道:“黄玛其实从来没有……真个侮辱到我。”
高务实心中诧异,但却不好追问,只是微微蹙眉,心道:你之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与他通奸,虽说按照大明律,胁迫下的通奸,女方无过,但你现在要收回这句话,我就算想帮你只怕也做不到啊。
在场土司都目睹了刚才的全程,虽然心中也都有些可怜这位风姿绰约的许氏,但她这话却让土司们颇为不齿,做都做了,说也说了,这时候却又不承认,却有何用?
唯有岑凌,面色中又是紧张,又是期望。高务实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奇怪,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子该不会是对许氏有什么念想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别岑氏内乱一波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