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单骑灭国了一般。
不过,不等他左思右想,前方已经来了一队骠骑,打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华美戎装,要不是脸色有些紧张,看起来倒也威风凛凛。
来人竟是大熟人,跟他“亲如兄弟”的成国公朱应桢。
“哈哈哈哈,求真,你总算是到了,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今儿永定门外这三万人非得晒死几个不可……快快快,圣上让我来迎你过去,他要给你解战袍呢!”
高务实吃了一惊:“我哪有什么战袍?”
这还真是实话,这位爷连唯一算得上亲自指挥的一场渡江战役时,身上穿的都是特赐的大红纻丝飞鱼服,战袍什么的,那是真没有。
谁知道朱应桢哈哈一笑,把手一摆,朝左右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侍候高龙文更衣!”
卧槽,你们还真是演戏演全套,连服装都包了?
高务实刚怔了一怔,就见朱应桢带来的这一队骑兵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围了一圈,高大的战马完全遮蔽了他这个呆在最中间的人,外头如论如何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的。
然后就有几个骑兵跳下马来,从马背上卸下几个小箱子,分别打开,拿了一套直身和罩甲,点头哈腰地递给高务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