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了捏陆青离湿冷的袖口，心绪又稍微平静了些。
“师兄，我有时候也会想。
我现在见着的狄仁杰，到底是原原本本的那个狄仁杰，还是师兄你。
七年了，你的魂灵在他的体内，真的一点都没散发出来吗？”
明世隐说这话时，
眼神里透着茫然和不确定。
“他真的和你太像了，愤怒时像，笑的样子更像。但我知道，狄仁杰不是你。
因为师兄，你从来不会怪我，哪怕天大的错事，你也只骂我两句。”
明世隐声音变得低沉忧伤。
狄仁杰在长乐坊把他按在墙上打的事，他还记得。他当然知道现在活得那个人是狄仁杰，他只是有时候忍不住会晃神。
因为他实在太希望活着的人，是他的师兄陆青离，只要是他师兄活着，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师兄，你知道吗？
上次狄仁杰在我这喝醉了，他嘴里念叨心上人的样子，让我恨不得杀了他！
他怎么可以用你的样子和我说这些话？他是要逼疯我吗？
我原本送他回午隐寺时，是想趁机杀了那个女人，以平息怒火。但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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