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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烈站定身，抬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脑勺。
他确实很犹豫和纠结，他只要出手，这就是有人要丢命的。
无论是狄仁杰还是李信，他都不情愿因他而死。狄仁杰不用说，李信虽然是个阴险毒辣的人。但苏烈仍是念及李信将他收入麾下的情分。
他自从跟随了李信，李信从来没有过于苛待他。虽然时不时骂骂咧咧的，但官职和权力没少给，也一直很信任他。苏烈的心里乱做一团麻，凝成了一个结。
“可是什么？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本王死在你面前？这就是你的忠义？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报答？”李信冷声说了句。
他现在尽力不调动自己情绪，以免被狄仁杰占了便宜。他嘴角的血迹一滴滴往下落着，胸前殷红一片，看得出来，李信此时也开始勉强了。
苏烈闻言，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李信和狄仁杰力量的对峙中，他感觉到李信的力量渐渐开始出于下风。因为他先前言语对李信的刺激，李信的灵力一直不稳。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李信可能就要输给狄仁杰，被重伤了。
“殿下收手吧。我带你离开长安。”苏烈忽然眼眸聚神，坚定的看向了李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