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躲开,精致的景德镇描金薄胎瓷杯,“砰”的一声,在客厅里炸开,迸溅得到处都是。
虽然只碎了一个,却毁了整套茶具。
一如孟家,一人受罪,全家心累。
小健到底还是浑浑噩噩跟着走了,只是他再也没有逃脱牢笼的惊喜,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惊恐。
坐进车里,他有些畏惧的蜷缩在一旁,再也没有当初的傲气。
常东见状,摇了摇头,到底没再出言刺激他。
说真的,这种纨绔子弟,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常东让司机把他送到挚爱酒吧。
今天周六,又恰逢开学不久,正是学生手里阔绰的时候,所以挚爱酒吧早早就开了门,虽然目前人还不多,但是酒吧已经忙活起来。
阿鼻一身深红小西装,正在店里打扫卫生,看到常东推门而入,连忙道:“东哥!”
“嗯,把兄弟几个叫过来,我说个事儿。”
“哎!”
阿鼻听到“兄弟几个”关键词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连忙放下拖把,喊人去了。
没多久,阿鼻、闯子、大山、小林四人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