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常东挑起大拇指:“自律!佩服!”
“不得不自律啊,年轻时候穷,心里琢磨着,要是能顿顿有酒有肉,那才叫生活!现在顿顿有酒有肉,却不敢吃了,你说这日子过得,唉……不聊这个,来,咱们先走一个,润润喉。”
“好嘞!”常东端起釉边陶碗,跟赵富贵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艾玛,这一小口辣得常东五官都撮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店家这女儿红是什么酒,
难怪只一碗,特么这一碗就能撂翻老子。
“来,尝尝我钓的鱼。”赵富贵放下碗,一开口,差点没把常东逗乐了。
“不错不错,就是有些辣!”常东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大概是酒劲未过,味也没尝出来,只能感叹辣。
“那是厨子问题,怪不了我!”赵富贵狡狯道。
常东哑然。
两人吃着菜,品着酒,随意闲聊起来。
都是生意人,这话题不免在生意上打转,常东提及有意进军房地产,赵富贵苦笑不已,连连摇头,表示这一行也就是吃个辛苦饭,言语中对常东投资圈颇为羡慕。
常东叹息,老哥你是只看到我四百多万撬出七千万利润,没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