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子做准备。
他现在经济在迅速恶化,资金链摇摇欲坠,无论是卖房续命,还是壮士断腕,再让那年轻人继续廉价租下去,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
“怎么想起来问他了?”电话拨过去没多久,卢松波就察觉到挚友老许语气的不对劲。
许通维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到底还是实话实说,透露了几分境遇。
“你现在在哪?咱们见面聊吧,电话里也说不清。”卢松波闻言道。
“也好。”许通维闻言心中一暖。
自从他资金链摇摇欲坠之后,他那些朋友也就日渐疏离。
他知道,这是怕他借钱呢!
卢松波还能主动约他见面,别的不说,这份心意,就让心情越发低落的他暖和了不少。
两人在一家茶楼见了面。
吃的是乌龙茶。
一碗喉吻润,话题自开。
二碗破孤闷,许通维饮醇自醉。
三碗搜枯肠,半年压力委屈倾泻而出。
四碗……许通维已经吃不到四碗了,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竟然红了眼眶。
卢松波叹息,半晌道:“清河雅舍暂时不要收,常东昨晚才跟李大老板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