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香月都没有出现在祖震林面前,震林本来有些尴尬的心情放松下来,这个酒真不能贪杯,要适可而止,否则就会像她一样,热情奔放,丧失理智。震林想了想自己的模样,洋洋得意起来,称得上英俊潇洒,估计自己的面容才是让她下定决心献身的最终原因,只不过借着酒劲发挥。
祖震林在挛鞮部落中待了一个多月,跟着他们一起游牧。香月躲了震林几天,不过部落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又不能始终躲在帐篷中,总归要迁徙放牧,两人见了面,香月两腮染红云,难得露出小女儿姿态,被长辈们嘲笑,恼羞成怒,扬起手中马鞭,抽了震林一下,不过再抽下来时,手腕再扬,收了力气,然后骑马而去。
老族长让祖震林不要在意,孙女被他们宠坏了,有些娇蛮,不过心地善良。
祖震林摇头,表示不在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祖震林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本来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指尖感受到的紧致嫩滑,胸口处的坚挺丰盈,自己占了大便宜,虽然自己是被动的,但是总不能一走了之。而且自己的小黑早就不理自己了,每天跟着香月的坐骑小红马,殷勤献媚,毫无尊严,关键对方还不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