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吗?不急,坐下慢慢说。来人,给三帮主上座。”白瑾笑道。
刘怀仁拖着重拷,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对于一个身负重伤,每天都要被喂食抑制灵气运转的药物的人来说,这些镣铐可不轻松。
刘怀仁面对好意,没有领情。成功者的施舍,不过是对失败者的蔑视。而且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怎么可能给人东山再起的机会?她就是隐忍多年,抓住机会,一举翻身,知道的越清晰,越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
刘怀仁冷笑道:“大小姐如今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不觉得恶心吗?不要告诉我,以前都是假的,其实你们一家一直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你觉得有人信吗?最大的受益者是谁,不是一目了然吗?谁都不是傻子,何必掩耳盗铃?大小姐清除异己,做就是了,实力为尊啊,我不会说什么,如果大小姐遮遮掩掩,那就让我看不起了。”
刘怀仁此话其心可诛,做过没做过,不重要,就是不言而喻,又能怎样?只要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猜测。如果白瑾话赶话,冲动之下,默认了弑父杀弟,那一切都不一样了,失去了道义,就算是实力超群,也注定被人唾弃,成为孤家寡人,谁都不例外,也就怪不得胜利者要粉饰自己,抹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