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做官,不然就要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百姓了。来人,收了他的官衣官帽。”
刘淼大惊失色,“皇上,您不能啊,臣对您是忠心耿耿啊,柱国大人为我求求情,为我求求情啊。”
任他如何嘶吼,却是无一人为他求情,再无受宠时的百官阿谀奉承的风光。
披甲武士上殿,将他扒了朝服,然后拎了出去。
只能说君威难测,帝心难猜。
孙丞相走出班列,俯首道:“皇上,老臣荐人失察,请皇上责罚。”
“柱国公认为应该领什么罪?”燕皇帝反问。
“老臣近日来,处理政事,精力不足,力不从心。这次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错,但是也让老臣明白,已经无法在为皇上分忧,为国家天下计,老臣请求陛下允许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孙柱国此话一出,朝堂大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燕皇帝轻咳一声,顿时安静,微笑道:“柱国公言重了,我看柱国公身体康健,精神矍铄,还可以干个十几年。”
孙柱国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不敢隐瞒,为了能替皇上分忧,老臣才硬撑而已,实则早已是老眼昏花,枯木朽株,还望皇上同意老臣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