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军功奖励丰厚,也就得到了人们的拥护。
祖震林给李九和林纾两家分别留了些钱财,给李九家多一些。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天色晦暗,祖震林、李草和林源三人共饮。
“伍长,我对不起你,我们三个是奉命监视你的。”林源突然道歉。
“我知道,我也对不起你们,没有保护住他们。”
“这不赖你,要怪只能怪我们本事不济,运气不佳。战死沙场不正是我们战士最好的归宿吗?”
林源语气轻松,可是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他娘的,风吹进眼睛,真难受。”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林源本就心中苦闷,酒增悲痛之感,心苦涨醉意,本来一坛酒只会微醉,现在已是烂醉如泥,嚎啕大哭,宣泄多日来的伤心。
祖震林和李草留下钱财之后,第二天就离开了,返回李家村,两人心情也越发沉重起来。两人买了些祭奠用品,其实自从修行之后,两人都知道,人只能活一世,只不过是心里安慰而已。
雁回城下,祖震林告诉李颀屠镇凶手的逃跑路线,大炎官府顺着山路也就找到了李家村,不过看来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翻了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