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秋琼不远的一栋废楼门前,一个浑身绑着绷带的人向她喊道:“他当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秋琼警觉地回头,却只见废楼里漆黑一片,并没有看到人影。秋琼连退两步,吼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是什么人?!”
凭着微弱的光线,秋琼只见废楼中出现了一个左右晃动的人影向她走来。见那人极度不协调的走路姿势,秋琼即刻认出了他是谁。
“是你啊,懒惰。”秋琼冷冷道。
原来,秋琼这一路散心,不光是来到了镇北,还无意间来到了懒惰那偏僻的研究室前。
渐渐的,懒惰走到了街灯下,秋琼才瞧见他绑满绷带的身体以及木讷的神情。秋琼不禁大吃一惊,甚至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因为直到这一刻,秋琼还没忘记懒惰如冰锥的眼神,哪怕只是和他对视一眼,都会引起眼部剧痛。但此时,懒惰的双眼就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显得无比空洞。
“是我啊。几日不见,你好像变了样子。”懒惰的语气中没有一点生气。
秋琼冷笑一声,回头望向了镇北大门,回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懒惰不眨眼地盯着秋琼,神情越发淡漠,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容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