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股刺鼻的味道,赶紧关好了车门,一手贴着控制面板往上一滑,空气过滤系统的风力随即开到了最大。很快,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消失了,但秋琼和老许却仍没缓过神来,头还隐隐作痛着,有种迷醉的感觉。
一时间,秋琼又瘫在了座椅上,有气无力地道:“老许,我不行了,我睁不开眼……”
老许的双眼也越发朦胧,他强撑起最后的精神,用尽力气地伸手至方向盘上,摁下了锁车的按钮,随即闭上了眼睛,悄声道了一句:“我……我也不行了……”
那到底是什么气味?
…………
“报!”
一位身披银色铠甲的守卫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大殿中央,两手抱拳,单膝跪在了地上。
“说!”
在那守卫面前,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身披着一件深蓝色绒毛大衣,衣服上镶着金丝线花纹,一副阔气样子地横坐在长椅上。在他身旁,还站着两位穿着一身银片连衣裙的奴隶,一位向他扇着风,另一位则端着盘糕点,她们都面如死灰地保持着自己的动作,仿佛没有灵魂一样。
那守卫低下了头,高声道:“禀主子,刚才南门处进来了一辆货车,经确认,是来自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