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只是铜环里的警卫长,无权调动银环里的警卫官。但是……”
“哈!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老许笑道,“若整件事情与他无关,这银环的警卫官们怎么会害怕我们的货车呢?”
这时,秋琼点了头,眉宇间多了几分惆怅,恍然道:“他说过,‘你们最好别太嘚瑟,不然的话,你们的下场将会很惨,非常惨’,他说的下场,该不会指的就是这个吧!”
忽然,身后传来了“嗒”的一声,他们纷纷回过头来,只见钱叔呆若木鸡地盯着他们,原本在手上的小红本,一时没抓稳,掉在了台面上。紧接着,钱叔全身发起了抖,两手不受控制地颤动着,他好不容易才张开口,却未料声线紧绷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钱叔,您怎么了?”阿恼回到台前,担忧地问道。可正当他伸手即将触碰到钱叔时,钱叔却猛地一哆嗦,整个人躲在了台底下。
“我……怎么会把……那件事给……给忘了……该死该死……”钱叔自言自语道。
秋琼和老许都一头雾水地回到杂货店里,正要一步踏近台前,就听见钱叔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别过来!懒惰镇的人,你们给我马上滚!”
“什么?”秋琼和老许顿时停住了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