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
“呜呜呜~呜呜呜~”
“你哭什么?真没出息!我都还没哭呢!”
一见小乖那副窝囊的样子,悠蝉没来由一阵心疼,但嘴巴还是硬的很。
“呜呜呜~你有什么好哭的?”
眯起一双早已哭成烂桃子的眼睛,某乖不解道。
“你知道吗?当初白狄睿奉命去南平大肆屠杀异兽一族的时候,我刚好在窟中历劫,当我走出乌龙窟的那一刻,见到的尽是我们异兽族人的尸身,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那种感觉,我永远都忘不了。”
仿佛只有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悠蝉方能严肃片刻。
抽噎了两声,某乖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拍了下蹲在自己身边的悠蝉的肩膀。
“殿下……当真那么可怕吗?打从我认识他时,他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哼!温润如玉?当初,我刚刚飞升历劫,他便施法欲将我法灭,幸好乌龙窟内有蟾蜍祖先的鲜血庇佑,我九死一生,方才捡回了一条命……你竟然用‘温润如玉’来形容一个灭我族群之人,真是可笑!”
回忆起当初种种,悠蝉几乎整个胸腔内,皆充斥着仇恨。
那时的白狄睿,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