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将窗子合上,眼前却倏地晃过一道黑影。
随后那人便自其身后,稳稳地落入的房内。
脖颈一凉,便有一把森寒宝剑自其身后架在肩上。
“宥章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会相信你这样不守诚信的女人。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会在你这个死女人身上栽跟头!”
“你在说什么?叔公他怎么了?”
虽然是背对着其,但是她却听出了是那只鸠的声音。
“还敢装聋卖傻!半刻钟前,宥章便被南宫啸带人抓走了!难道不是你向他告的密吗?”
感受到男人手中利刃又贴近了自己的脖子几分,墨小乖忙焦急道:
“不是我!我自昨日从赫连府上回来,便再未出过府门去,府上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此事一定另有蹊跷!”
“哼!我可不是宥章,那么好骗!这整个司徒府上的人,都是你们司徒家的,他们自当是向着你说话的。蹊跷?我看最大的蹊跷就是你!宥章的身世,鲜少有人知道,今日南宫啸去时,却大呼宥章乃叱灵氏后人,不是你说的,还会有谁知道??”
季衫的语气十分笃定。
尽管他也不想随意冤枉了谁,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墨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