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孩？”
“咳咳。”苏木呛了一下，装傻充愣：“对啊，她就是《灵魂摆渡》的女主，很合适。”
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伎俩对大宓宓毫无用处，她追问道：“回来的路上，我打听了一下扎娜的消息，她跟唐人解约是你的主意？”
“......”
话到这里，苏木知道再狡辩是没什么用的。
以宓宓的聪明劲儿，稍微打听一下扎娜的消息，就知道她是在苏木接《灵魂摆渡》之后才跟唐人打官司解约的。
而且刚解约就成了《灵魂摆渡》的女主，别人看不出来，但楊宓明白，这个角色就是苏木接那部网剧的附加条件。
扎娜靠自己拿到女主？
别闹。
她要有那个实力和背景的话，也不至于加入唐人，签十年的新人约。
没有沉默太久，苏木叹了口气：“宓宓姐，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只不过一直不清楚到底是谁。”楊宓的语气很平静。
但她越平静，苏木就越担心。
这种时候，她生气大闹一番，情绪发泄出来之后，才更好处理。
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