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孩子,有些时候我们也身不由己呀,希望你理解我们工作哈哈哈,我可不希望再来找你第二次。”
“呸,你个垃圾。”刘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把流进嘴里的鲜血吐在他裤子上,放了个狠话。
“哎呦,还杠上了,哥几个,教育教育。”
几人又对着他腹部猛踢。
我靠,这些人下手真狠。
不过几人控制的很好,给刘年留了条命,看打的差不多了,男的摆了摆手,“兄弟们,打完手工,喝酒去。”
“好,大哥今天要请客啊。”
夜幕下,刘年躺在冰凉的地上,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感觉很想笑。
自己太过无能了,就这样任人宰割,受人威胁。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头顶的伤口好像凝固了,但是头上的昏厥还是一阵一阵的。
大脑仿佛像蜜蜂嗡嗡作响。“廖阅明,我会让你百倍奉还。”
这可能是最耻辱的一天了,刘年一摇一摆的,慢慢走出了街道。
刘年样子很吓人,血在侧脸凝固了,晚上路过几个路人看到都纷纷让开。
刘年,很想笑,很想笑,笑起来的时候眼泪就掉下来了。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