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栀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时间往后推移,清晨的露珠晶莹发亮,洛阳的天空一望无垠。
十九岁的乐夫人优雅地坐在花园里喝茶,满心愉悦。
一旁的丫鬟丽儿叽叽喳喳地汇报两日来打听的消息,乐渠森担任国师的事情似乎没有大范围宣传。
茶盖轻碰杯身,乐夫人没有接话,丽儿继续讲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
“对了主子,先前那个白秀温,不知去向了。”
乐夫人淡淡看了丽儿一眼,品了品精心保存七年之久的老白茶,入口醇厚香浓,带有一丝丝甘甜。
既然乐夫人亲自动了手脚,白秀温她还能好过?卵巢会在两个月内慢慢损伤直至毁掉,堪称慢性毒药,那个贱人注定了一生无子。
想到孩子,乐夫人眉眼间尽是冰霜。
“主、主子,你怎么了?”
乐夫人看向眼神闪现怯懦的丫鬟丽儿,微微笑道:“在想以后吃不到这么好的糕点了。”
“主子想吃,丽儿天天去给主子买。”
丽儿最会讨喜。
“呵呵。”乐夫人笑的欢心。
主仆二人享受了片刻安静时光,丽儿想起一些琐碎传言,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