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但似乎没有远去。
屋内的两人保持僵硬的姿势,苹掀开被子,脸上仍旧带着蒙面布,刀始终卡在女子脖子上。
她得杀了她才行。
苹见过死人,见过人杀人,可她没有杀过人。
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要怎么杀?
女子看起来却很平静,审视苹半天,眼神像是看进了苹的骨髓里:“我困了。”
女子慢动作躺下,花样繁多的衣襟略微敞开,胸口平平,可见锁骨。
月光皎洁,她看清了她。
女子抚摸苹的蜷曲的膝盖,即使脖颈刀刃切割肌肤,也神情困倦放松,毫不在意地问道:“你是男人吗?”手指上移。
苹躲开,女子的手落空,几秒后落下。
“哦,你是女人。”
又是漫长的寂静,外面传来打斗声,周围的人应该都醒了。
急迫感袭来,苹必须做点什么了。
“严淡人在哪?”
苹故意变声,嗓音粗糙,虽然并不成功。
一个含蓄的微笑浮现在女子美丽的面孔上,她拉拉苹的衣角,示意苹靠近。
“严淡人是皇子。肯定不会住这里,你要不要换个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