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不是像苹一样半死不活,就是断胳膊缺指头,平常人至少得休养半个月。
教头从接到任务就开始痛骂李染生,没事找事!
夜幕降临,林婶和霍青娘轮班守夜陪苹,湿巾换了一块又一块,床上的女孩依然没有退烧。
轮到霍青娘守夜,起初她精神的很,一段时间后,明显精力不济,头脑昏沉沉的,最后竟直接在椅子上睡着了。
木门不知何时敞开,凉风习习,暗香充斥小屋。
灯火熄灭。
来人关上门,坐在床边,将被子往里掖了掖,取下湿巾,轻抚苹的眉心。
他留下的叶印已经用掉了。
怪不得……
食指点在眉心,一片绿叶生长,没入苹的额头,微光闪现一瞬。
苹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并不清楚,自己知道的,只是两天前的那晚,心脏格外炽热,痛的他几乎要打滚了。
现在近距离接触,反倒不如前两天那样疼。
再摸苹的额头,温度相对低了一些,他苦笑一下,静坐片刻,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灰衣铺地,随风轻摆。
他回了自己居住的房子,脱去上身衣服,仅留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