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她怎么可能为了陷害你用自己儿子的性命做赌注!”听到颜瑾瑜的话,皇上生了怒意,虽然他知道吕岚生性跋扈,做事狠辣,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不相信她会如此。
“父皇,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她,也不愿相信儿臣呢?”见自己的父亲这般向着吕岚,颜卿寒有些失望道。
“若是你真这么觉得,那你就找出证据让父皇相信,不然,就不要再随意妄言。”
“罢了,父皇若是不相信儿臣,儿臣多说无益,不论如何,寒儿都是我刺伤的,父亲要如何责罚,瑜儿都不会有怨言。”找证据,吕岚既然能做到这步,便是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他又如何能找的出证据,难不成说她给他的眼神不对吗,父皇又怎么可能会信。
“待寒儿醒了,朕问了他后,自会定夺,近日你便不要再来崇政殿替朕处理政务了。”
“是,儿臣遵命。”
皇上走后,颜瑾瑜同样对自己的父亲大失所望,对于所谓的皇位,他从来都不想争抢,若是寒儿有这个能力坐,他可以拱手相让,只是,处在这皇室中,争斗便是免不了的,即便自己心无杂念,也防不了旁人的冤枉陷害。
约莫傍晚时分,颜卿寒才恢复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