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
权策哭笑不得,气色好,竟也是一桩罪过。
“大郎,我近日要回长安一趟,若得空,一道去伊水画舫一游,且看看芙蕖经营手段如何?”武攸暨甚是热衷约花酒,找的借口冠冕堂皇。
权策自无异议,满口答应。
回到府中,直奔书房,书房中有些逼仄,人多,权忠、沙吒术和占星都来了,加上一直在权策身边护卫的绝地,无字碑各方头目到齐。
自打有了占星,极为擅长易容之术,行动方便多了,权忠回府的频率高了些。
沙吒符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状若无意,眼观八方。
“弓嗣业,贞观二十二年生人,祖籍晋阳,以门荫入仕,祖父曾为忻州刺史,嗣圣元年底,任洛阳司马至今,其人油滑黏腻,为官无风骨,屡有栽赃诬陷下属之事,颇令人不齿……天后移驾东都后,与浪穹诏长史过从甚密……府中多了一个从兄弟,名叫弓嗣明,据传是个茶叶商人……”
“杜关山其人有些离奇,来历消息一概查不到,消息都是道听途说,据说他得罪了上官,在安喜门当守正,当了十余年了,纹丝不动,又有人说,三年前,他曾无声无息调离,半年后,才又重新回来,门官儿里面他的资历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