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全部杀光杀绝,丽景门挟带私心,口口声声拿证据说事,尽是开脱之词,两份奏报,她都不会尽信。
上官婉儿轻声进来,“天后,丽景门又有禀奏”
“还有?侯思止是觉得替他说话还不够多吗?”武后冷哼,随手接过。
“臣侯思止禀奏,逮捕权策归案至今,行刑如左:杖刑一百,笞刑三百,枷刑三个时辰,呕血五碗有余,前后晕厥七次,只闻惨叫,不得口供,气息如缕,臣另附权策为臣所作律诗如左:赵客缦胡缨……”
武后看得心浮气躁,愤而将奏章掷在地上,怒气勃发,“侯思止找死”
“天后息怒”上官婉儿跪倒,“侯御史绝不敢忤逆天后,权策乃天后得用之人,必是行刑到此,不敢擅专,才出此下策,请示天后旨意”
武后俯视着上官婉儿,“婉儿,你似乎也要话说”
上官婉儿趴伏在地,以中立身份论事,“天后,奴婢无知,难以分辨真伪,以最坏情形论,各方参奏俱属实,权策也当只是出于保护父亲家人,同时消弭权毅造成的祸患,在忠孝之间周旋,行事或有失妥当,然,观其前后,似乎并无逆反天后之意”
武后沉凝良久,眼皮下垂,“婉儿,跟朕说实话,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