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权策却是分毫不让,笑意微冷,“昨日传了消息回来,两部使节将至,若统叶护与将军有闲暇,或可一同见见”
“你……”阿史那将军大为愤怒,眼圈儿通红,抬脚将桌案踢翻,风风火火离去。
阿史那元镇深深看了权策一眼,“我还能盘桓些日子,且等着大周的好消息,给权郎君道贺”
说完拂袖而去。
李峤全程缄默,咂摸了下嘴皮,提点道,“观突厥人言辞,有几分观望,又有些心急,似是知晓我大军动向,是不是给梁王殿下去个信,能取胜则速胜,若有不利,则拖延拖延”
权策摇摇头,笑了笑,“李相,不必在意,梁王胜了,大周便胜了,梁王败了,还有我在”
李峤闻言,顿时收了声。
又过了几日,后突厥使团再度登门拜访,权策特意安排了,未曾以官方会谈相待,而是张罗在一处风雅的舞榭。
阿史那元镇神情诡秘,嗓门很大,“权郎君,却是不幸,好消息没听到,噩耗倒收到一条,河内王殿下于檀州东南的滦河大败,梁王殿下又在檀州城内遇伏,狼神庇佑,两位殿下生还,从人不过数百,兵马伤亡不下五万,权郎君,且请节哀”
阿史那元镇一一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