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汗打了大大胜仗,险些俘虏了大周的亲王和郡王,他们瞎了眼不成,还敢来招惹?”
“后突厥,如此大好良机,后突厥不去我等联手破了大周天朝,反倒来自相残杀,默啜失心疯了?”
芮溪头人抖了抖黄麻纸,“据孙酋长说,塞外传闻,大周的权郎君唱了首歌,阿史那元镇就掉头开打了”
“唱歌?唱他奶奶的腿儿”这些神话故事,李尽忠是不信的,定是大周预先做了防备,又迟迟未受到自己牵制,后突厥没有觅得战机,不得已之下,选择撕咬松漠,落袋为安,他焦躁地搓了搓两只大手,在房间里踱起了步子,越走,脚步便越是沉重。
“咚咚咚”门外的脚步比他还要重几分,独活头人捂着胸口挪步进来,胸口处裹着灰扑扑的布条,殷红的血迹很显眼。
芮溪头人赶忙上前搀扶,独活头人摆手拒绝,喘了几口粗气,“大周人真的疯了,他们不止要攻击我们,还在大范围迂回,有要包抄我们的迹象,可汗,早作打算……我,咳咳,不成了,要休息,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是死是活,看你们的”
独活头人说完,也不听李尽忠和芮溪头人说话,支愣着手摆了摆手,佝偻着身躯一步步挪了出去。
“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