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装,只着常服,趿拉着便鞋跑去马厩里,骑上一匹骏马,向梁王武三思的府邸狂奔而去。
“劳烦执事通传,都水丞韦温求见殿下”狼狈地滑落下马,韦温连滚带爬爬上高高的台阶,拉住个缁衣门房,连声报名催促。
“殿下上午不见外客”门房拒绝了他,双臂使力一搡,将他推倒在地。
“哦哦”韦温如梦初醒,在周身上下摸索,却是忘了带钱囊,穿的轻便,袖中腰间空无一物,扯下颈间悬挂的一个玉牌,此物是他幼年时得生母所赐,一直未敢离身,眼下却顾不得了,“些许心意,执事拿去消遣,敢请移步,代为通传一声”
那门房眼馋地看了看玉牌,终是挡了开去,冷着脸拒绝,“殿下有吩咐,不见外客,官人请回”
“你个腌臜下贱的贼厮,我是韦温,梁王座上客,休要在此饶舌”韦温顾不得体面,脱口怒骂几声脏话,强行要闯了进去。
宰相门房七品官,何况既是当朝宰相,又是堂堂亲王,门房唿哨一声,拳头如同雨点般打下,旁边的护卫也上前帮忙,拳打脚踢,将韦温打得鼻青脸肿,鲜血横流,周身布满了脚印。
“速速滚开,咱爷们不怕告诉你,殿下特别交代了,他不想见到你”门房松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