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洁,便胜过玉盘珍馐,韦学士拜的是白橡木,心中挚诚,便胜过白檀木”
韦处厚听出他弦外有音,眼中有几许不解,也有些许明悟。
太初宫,麟趾殿。
临淄王李隆基隔着窗棱,看着外间蓝色孔雀盔缨的士兵穿梭交错。
快到春节了,麟趾殿外还是一片光秃秃的,没有丝绸绢花,也没有鲜艳的灯楼,更没有喜气洋洋的宫人。
“殿下,白檀木一案说到底是皇嗣殿下在垂拱年间的旧臣所为,皇嗣都未见得知晓全貌,与您干系并不大,无须过于忧虑”李隆基的心腹宦官高延福在后头,见他心绪低迷落寞,出声开解。
李隆基嘴角抽了抽,带着些讥讽之意,“左右是死不了的”
白檀木案发,皇嗣旧臣陷入罗网,他只是忧虑,冯君衡押解进京,算计庐陵王的阴谋无法得逞,他只是遗憾,都没有太往心里去,但侯缪死了,却给了他巨大的心理打击,终究是棋差一招,又是清洁溜溜,惨败给了权策。
不仅如此,最先肇事的内奸韦处厚,竟然无罪开释了,此人虽无足轻重,却关乎颜面,牵扯坑陷了麟趾殿如此多的羽翼人马,竟还能全须全尾大摇大摆出狱,不能不说,这对于麟趾殿的威望,是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