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一对青年男女对坐品茗,正是权策和云曦夫妻二人。
如默啜可汗一般,云曦也对滋味寡淡的炒制清茶欣赏不来,只咋了一口,便放在一边,听权策提起,清茶与红烛、剑南烧春一样,是自家生意,更是权策与川主寺高僧所创,她才勉强赏个脸,小口啜饮。
耐着性子熬了一个多时辰,云曦坐不住了,“夫君,我们在这里要作甚?”
话音未落,牛肉店中异变陡生,突厥客人与那伙泼皮发生冲突,殴斗了起来,泼皮们练的想来是嫁衣神功,他们与突厥人交手,却穿针引线,频繁引诱突厥人伤及店中汉人食客,接连殴伤十数人,店中客人密集,冲撞践踏,乱成一团。
“出人命啦……”一声凄厉的叫声,人潮如水,迅速散了开去。
地面上躺着一个锦衣男子,口中白沫混杂着鲜血,汩汩流出,两眼翻白,抽搐几下,没了声息。
“让开,快些让开”一队军卫迅速赶到,将地面上的人还有突厥使团的人,一并抓捕了去。
云曦站在栏杆边看了全程,豁然转身,“夫君,这些人你安排的?”
“并不是”权策安安稳稳坐着,擎着茶杯品茶,“安排他们的,另有其人,他们起初的目标,也另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