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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侍郎喜得麟儿,乃是宗族喜事,怎可不来道贺?”李守礼年岁与权策相仿,瞧着要苍老一些,但他的作派与自己的名字不相符,不拘礼节,宽衣博带,摇摇晃晃,很有些浪荡模样,双臂一展,“闲话休提,权侍郎且瞧瞧我的贺礼”
身后仆役掀开红绸,托盘上是一具孩儿枕,却不是瓷器,还是玉器,玉质上品,洁白如雪,刻着的孩童造型精巧万端,栩栩如生,喜庆可爱,甚是名贵。
“嗣雍王如此大礼……”权策有些踌躇。
“不过是个物件,不当什么,心意已到,本王这便去了”李守礼摆摆手不听,转身迈步要走,又突地转过身,莫名说道,“小叔最重宗族血脉亲情,眼下在边塞苦战,怕不能来贺你,你可莫要计较”
权策嘴角抖了抖,“嗣雍王言重了,皇嗣殿下慈爱,权策尽知”
“唔,瞧着你是个好的,有出息,皇族的事,也是你的家事,多尽尽力”李守礼斜着眼睛,摇头晃脑出门而去,权策充耳不闻,依礼送他出门,目送他策马沿街而去。
“和尚且慢走,你这件僧衣我喜欢,我出十斤金子,卖了给我”李守礼一声断喝,他手下人便将一个和尚按倒在地,扒了衣服。
权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