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你还不道谢?”
权策呵呵一笑,目视张昌宗,等他揭盅。
张昌宗却是引而不发,话头陡转,“右相,想必郑监令也曾提起过,我与家兄有意为陛下献礼,营造一休闲之所,所需钱帛,只有在少府监开支较为妥当,不知你意下如何?”
“为陛下营建宫殿,用陛下钱帛,理所当然,呵呵呵”权策笑了起来,嘲讽之意甚浓,二张兄弟打着为武后献礼的名义,却要少府监出钱,脸皮也是厚实得紧。
权策一口点破,张昌宗面皮有些挂不住,垂首不语。
“右相,两位国公也是一腔忠义,右相若有意,也可共襄盛举”杨再思插言劝说,“恒国公为这处所在命名为控鹤府,右相若另有风雅名头,不妨更易其名,也是一桩妙谭”
权策愣住了。
张昌宗挺直了腰背,再次开口游说,“右相,我来之前,家兄曾有一言,陛下身心康健,福寿康宁,乃是我兄弟二人之福,亦是右相之福……”
权策抬起手,制止了他。
明面上的控鹤府?
却原来是这等事,原本还在诟病二张兄弟抠抠搜搜,到头来竟是大手笔,他们真正要献的礼物,不是控鹤府建筑工程,而是贮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