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之间的矛盾,他再轻浮,也不会掺和。
“母妃安排何人接洽此事?”李裹儿面容刚毅起来。
沈佺期上前一步,“是鸾台舍人韦淋”
“哼,狗屁的鸾台舍人,若非大兄保举,不过是条米虫”李裹儿恨屋及乌,对韦家人也看不过眼,“可有法子与他教训?”
“鸾台……”沈佺期咂咂嘴,有几分畏怯,“鸾台侍郎敬晖,是太平殿下所属,不好造次”
李裹儿眉头一皱,眼波微微迷离,叹叹气,“那便罢了”
“李重俊那奴儿,得了洛州牧的官衔,洛阳府尹韦汛与司马崔澄不睦,你去设法,打着那奴儿的旗号,给韦汛下点绊子”
“韦淋在鸾台之外,若有马脚,也一并发作了,只莫要让他们安生”
沈佺期登时眉飞色舞,“郡主高招,臣这便去张罗”
两人都没有考虑李重俊的处境。
沈佺期快步离去,李裹儿独自立在原地,面上有哀戚,有牵念,更有愤恨,美如画的面孔撕扯扭曲,心中纠结难定。
她再不想要承认,也要面对现实,东宫式微,她的力量太过弱小,能做的,只是发火撒气,并不能实质性改变什么,若是武三思和韦氏真达成了